第七章
“着火了、着火了!耿大夫,你家铺子着火了——”
耿济农到王员外家出诊,正准备收拾药箱打算回药铺,王员外家的长工急急的跑来通知耿济农他家铺子着火的事。
耿济农听到消息,心口一紧,急急忙忙的赶回济仁堂。
“我夫人呢?她有有没事?”耿济农抓到人就问。
“小嫂子人还在灶房呢!”邻人道。
耿济农冲进人墙,看到他家的灶房火势正大,邻里们各个提着⽔桶赶来救火。
而夜姬还在里头,没逃出来——
耿济农整个人像是疯了似的,就要往火场里奔——
“耿大夫,这火还大着呢!你别进去。”
邻居们是个一劝、个一拉。
耿济农却像是头固执的牛似的,任谁来劝都没用,他一股蛮横的力道大得像什么似的,挣开大伙的噤锢,人就要往火场里奔——
“耿济农,你在做什么?”
夜姬从人群里探出头,里手还捧着一道菜。“你别进去啊!那里头火好大,你进去会被烧死的。”夜姬苦口婆心的劝他不要冲动,毕竟,人的

命是很可贵的。
夜姬“落落长”说的了一大串的有
有没的。
而耿济农在听到夜姬的音声后,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,久久不能回神。
他看看火,又看看夜姬——
“你是不在里面吗?”他失神地问,不太能进⼊目前的状况。
“对啊!”夜姬点点头。
“那你么怎出来的?”
夜姬冲着耿济展招招手,要他附耳过来,小小声的告诉他说:“是牛头马面救我出来的,不过我爹叮咛我,叫我别跟那些凡夫俗子说,怕们他误为以我脑袋有问题,随口胡说一些怪力

神的事。
“我爹说,要是引起人家不必要的误会,这就不好了。”自从夜姬变成凡人之后,就变得乖乖的,很听那些神仙家人的话,深怕己自
个一不小心就夭折死了。
耿济农点点头,表示他懂、他了解,而当他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,他才记起,夜姬人没事当然最好,但他的灶房——
“咱们特地搭的灶房!”耿济农着看灶房起了火,心中着急家产,急忙挽起⾐袖,马上要加⼊灭火的行列。
夜姬拉住耿济农,要他别忙了。“我阿爹经已去请雷神了,待会儿下一雨,咱们的灶房就会没事的啦,来,你尝尝看,是这我刚刚特地下厨,替你煮的莲子汤,你喝喝看好不好喝?”
夜姬像个没事人似的,一调羹一调羹的喂耿济农喝莲子汤。
围观的人只得觉耿大夫夫

俩才真是神奇呢!
们他家灶房起火了,而耿大夫夫

俩却像个没事人一样,活像是在现遭火烧的是不
们他家灶房一样。
这到底是么怎回事?
大伙还搞不清楚,天空蓦地传来一道闷雷,霍地,大雨倾盆而下,下一子就灭了火。
围观的众人纷纷说这雨来得还真稀奇,像是专为耿大夫家灭火似的。
有关耿大夫家的传奇很快的便在金⽔镇传开来。
“们你听说有没,近来耿大夫家常有鬼神走动。”张三拔⾼了嗓门说长道短,而这会儿说的正是耿大夫家的闲事。
围观的人在一旁加油添酷说的道:“吓!怪不得耿大夫穷成那个样子,还能平⽩无故开了一间铺子,原来是有鬼神相助啊!”“还不只样这呢!听说前些⽇子,耿大夫的铺子无端端地被人放了一把火,差点给烧得片甲不留,忽地,天上就下了一场大雨,及时灭了那场大火,们你说这事奇不奇?”
“奇、奇、奇!”大伙频频点头。
“后以我若是要看病、抓药,都要去耿大夫那里,为因那儿有鬼神在啊!在那里哀嚎个几声,铁定比在庙里成天求神拜佛以保平安来得有效,大伙们你说是或是不?”掌柜的问大家的意见。
客栈里闲磕牙的人频频点头,说:“是是是!”耿济农的铺子近来生意好得让人忙不过来,有时候夜姬跟大头鬼还必须帮忙着包药,是只来们他这儿的病人都有点怪怪的哟!
“耿济农、耿济农,那位大娘是什么病啊?”夜姬一手端着她刚蒸好的包子,一手拉着耿济农左摇右晃,指指点点的指着前头跪在们他耿家祖宗牌位的个一老太婆问。
耿济农忙里偷闲,偷偷觑了那大娘一眼。
那是上村的王大娘。
“王大娘没病。”耿济农么这回答夜姬。
没病!
夜姬満是惊讶的回头,又看了王大娘一眼。“这就奇了,她没病,⼲嘛哭得那么大声啊?”且而
是还跪在们他家祖宗牌位前哭,这才奇怪哩!
夜姬得觉人间凡夫俗子的思想的真很难懂耶!
耿济农道知夜姬不懂,特地解释给她听。“王大娘是来求咱们家祖宗保佑她儿子打胜仗,平安归来。”
“什么?打胜仗、平安归来?!咱们药铺哪时候始开做这种保平安的买卖,我么怎不道知?”
“咱们没做那种买卖。”
“没做那种买卖,咱们的祖宗么怎可以随便给人

拜、

求?!”夜姬要想去把王大娘给拉开,要她别跪了。
耿济农却拉住她,冲着夜姬头摇说:“算了,们他
是只求个心安,让们他去吧!”耿济农从不在乎别人要么怎利用他,他只希望能帮助一些苦命人度过生命的中难关,至于要用什么法子,实其他不太计较。
夜姬着看耿济农一副淡然的模样,总得觉他人好得离谱,就连自个家的祖宗牌位还任人予取予求,他也不打紧。
算了,这个书呆子,她认识他时,他就是这个样子了,只怕这辈子是么怎改也改不了。
夜姬也懒得再管耿济农的处世态度。
“来,吃包子,是这我亲手擀的面粉⽪,亲手调的馅哟!”夜姬把包子送到耿济农的嘴边。
耿济农咬了一口,随即马上皱起眉头。
“么怎样?好不好吃?”她満心期待的问。
“很难吃,常非难吃。”
耿济农是个不会说谎的

子,他说难吃就定一是难吃。
“那你别吃了,吐出来。”她待会儿再努力做一笼好了。
“不,五⾕杂粮全是上天给的恩赐,⽩⽩蹋糟就不好了,这包子然虽难吃,但至少能⼊口。”耿济农接过夜姬手的中包子,吃得怡然自得。
夜姬看了差点没吐⾎。
她洗手做羹汤的原意是要让耿济农见看
的她好,进而喜

上她,么怎这会儿反倒是他表现得慈悲为怀,包容了她手艺差的缺点——
再么这下去,那她哪时候才能让耿济农爱上她啊?
夜姬看看那些既难吃又难看的包子,突然得觉要让耿济农喜

上的她那条路变得好遥远喔——
“三公主,不好了、不好了。”
大头鬼急急的从外头跑进来“外头来了一大堆官兵,说咱们药铺装神弄鬼,搅

民心,衙役们带着县太爷的口喻,说是要封了咱们济世堂——”大头鬼气

吁吁的完说整件事。
夜姬一听,脸⾊一变,厉声咄咄地吼道“什么装神弄鬼!咱们何时装神弄鬼来了?拜托。”
夜姬受不了气,冲出去就要跟人把命拚。谁晓得一出內室,到了外头,便看到官兵们正押着耿济农。
“们你
是这在做什么?”夜姬冲去过,硬要拆开们他押着耿济农的手。
“夜儿,你别冲动,咱们没做亏心事,不怕们他要按什么罪名给咱们。”耿济农自认为己自行事坦


,做事无愧于心。
为首的衙役却忍不住嘲笑耿济农的傻劲了。
“耿大夫,咱们明⽩人也就不说暗话了,实其,你这铺子有有没装神弄鬼们我是不道知,但你广施仁义,的确是碍着了某些人的生计,这会儿,们我几个兄弟才会在这儿抄们你的家当。”
“某些人的生计?”耿济农不懂。“这话么怎说?”
“耿大夫觉不得觉近来们你药铺生意好得离谱?”衙役问。
耿济农点点头,回答道:“是有么这一回事。”
“们你门庭若市的结果,却让原本独霸一方的‘仁心药铺’得觉很吃味。”们他解释得么这清楚,耿大夫应该明⽩了吧?
“你是说要封了咱们药铺是的‘仁心药铺’?”
这会儿不是只耿济农听懂了,就连不太了解凡间人情世俗的夜姬都懂了。是只——夜姬是还不懂仁心药铺的人么怎会有么这大的权力?“们你县老爷为什么要听‘仁心药铺’的话?”
“这便是官商勾结的道理了。”衙役认定这位小嫂子铁定是涉世未深,才会问出么这蠢的问题。
为首的衙役拱手一揖,说了一句“耿大夫,得罪了。”之后,便让人封了济仁堂,把耿济农等一⼲人赶到大街,就连行囊都不许收拾。
这下好了,耿济农连同夜姬、大头鬼等人这会儿是连个住的地方都有没。
“怪来怪去,就该怪们你那些乡亲们,什么狗庇倒灶的事都上咱们家来,把咱们济仁堂当成庙宇似的拜来拜去,这会儿才会落人口实。”
夜姬指着那热闹的左邻右舍们骂。
耿济农拉住夜姬的手,要她别说了。“咱们再想办法吧!”
“们我
在现连住的地方都没了,还能想什么办法?”夜姬可怜兮兮地扁着嘴,一脸的哀怨。
“们我可以住我娘那儿啊!”大头鬼想到个一好地方。“还好当初我娘念着老邻居,说什么都不肯跟咱们搬出来起一住,这会儿反倒成了咱们救急的地方。”
“可你家很脏耶!”夜姬皱着脸抱怨。
她才想不去住大头鬼他家哩!
“我的姑


,很脏总比没地方遮风避雨来得好吧?”
大头鬼深知们他家三公主是个吃不得苦的

子,只好一边劝一边求,才把三公主硬拖到他家住。
大头鬼他娘一看到救命恩人,连忙整理出一间⼲净的屋子让耿济农夫

俩住下,而让“连⽟荷”跟着她这个老太婆睡同一间房。
等大伙都安顿好了,夜也深了。
夜姬着看简陋的屋子,愁着一张苦脸。
“想什么?”耿济农洗完澡出来,看到夜姬一脸的愁容。
“想咱们后以
么怎生活过⽇子?”
“照老样子啊!我是还继续悬壶济世。”
“你悬壶济世救是的别人家的生计,对咱们家

本没什么助益。”夜姬嘟着小嘴,始开抱怨道:“我前以是个神仙⾝份,不吃东西也能过活,但在现不一样了耶!”她一张开眼就想吃、吃

了就想睡,如果⽇子再么这苦下去,那她么怎活啊?
“你后悔嫁给我了吗?”耿济农有些担心地问。毕竟,前以他是孑然一⾝的罗汉脚,一人

便全家

,在现多了夜姬等于多了个一家,肩负的重担是更沉了。
“或许,我明儿个去给人当长工。”
“你个一书呆,么怎当长工,给人做耝活啊?”夜姬想都想不的就否绝掉耿济农的提议。
“且而——我也没嫌弃你,说后悔嫁了你。”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,明明跟耿济农生活得很苦,但再么怎苦,她也不曾后悔过。“我啊!就怕你不爱我。”夜姬抱住耿济农的

⾝,跟他撒娇。
耿济农点点夜姬的鼻尖,笑道说:“我么怎会不爱你?”
“么怎会不爱?”夜姬皱着鼻子哼了哼道:“我倒想道知你从头到尾就只爱着个一颜芸娘,又么怎来爱我?”
“芸娘早已去世。”
“就是去世了,你还爱着,这才让人生气咩!”夜姬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,明明⽩⽩地吃起颜芸娘的醋来。
耿济农忍不住笑的她傻。“我若是不爱你,么怎会娶你?”
“为因你跟我发生了夫

之实啊!且而,那个时候如果你不娶我,我爹会把你丢到油锅里去当个‘油炸鬼’耶!”她也粉不情愿啊!
“我想娶你的念头早在你爹要把我丢进油锅前就成形了。”
“之前?那是多久之前?”她心中有点雀跃的问。
“打从道知你是地狱三公主之时。”
“那么早啊?”夜姬有点受宠若惊。“可是,你那时候是不还兴冲冲的要跟我回地府去找颜芸娘的来世吗?”
“是你兴冲冲的,我可有没。”耿济农连忙澄清。
夜姬皱着小鼻子、大眼睛,指着耿济农的鼻头说:“你有,你明明就有。为因我一提议,你马上就说好。”
“我之以所说好,是想拐你带我去地府提亲。我问你,当时要是我开口对你说明真相,说我是了为你才去地府,那你会带我去酆都吗?”耿济农聪明地反问夜姬。
夜姬老老实实地头摇说:“不会。”
“这不就是了吗?”如果她会,他需要么这大费周章地

拐她,带他进地府吗?
耿济农捏捏夜姬皱紧的小鼻子,关心的问:“这会儿放心了吗?”
“有还一点点不放心哟!”夜姬伸出小手指,比了个一点点的长度。
耿济农好奇。“是哪一点点?”
“就是大头鬼成天在你面前晃,你对他不动心吗?”
“大头鬼是男的耶!”
“可是他的外表是女的啊!且而
是还颜芸娘的模样。”夜姬表情严肃地指出这项事实。
耿济农顺从民意,努力的去想他跟大头鬼谈情说爱的画面——
他一想,随即脸一皱。
夜姬眼尖,看到耿济农的表情,立刻笑得直不起

来。“好啦、好啦!我相信你绝对不会跟大头鬼发生什么奷情就是了啦!”
“那在现咱们可以上榻了吗?”耿济农忙了一整天,有点累了。
他才一转⾝,夜姬就跳到他的背上去,要耿济农背着她走。
“你没脚啊?”
“人家脚酸啊!”她理直气壮说的。
“你今儿个没做什么事,么怎会脚酸?”
“你管人家,反正你背就是了嘛!做啥问么这多?”夜姬不管耿济农说什么,反正她就是赖定他,要他背就是了。
“好啦、好啦——”她求他。
可怜的耿济农无奈地驮着夜姬,一步一脚印地背她回到

榻前——
歹命喔——
夜姬自从她那个“无所事事”的相公出门去做善事,给人看病用不钱之后,夜姬本来是想拿点儿针线活回来


补补,贴补点家用,没想到她竟然连穿过针线都要别人帮忙。
唉!在凡间生活果然是需要勇气与技巧的,像她这种一无是处的神仙,成天只晓得玩乐,正事什么都不会,在人间生活可是很苦的,真不晓得当初织女下凡,她是么怎过活的?
哦!对,人家织女会织布。
唉!真讨厌,她什么都不会。
夜姬趴在案桌上,扁着嘴,一副无聊透了的表情。
霍地,她脑中一丝灵光闪过。
嘿!她前以逛大街的时候,曾看过有杂耍团表演耍刀、耍长矛之类的,然虽她不会玩刀、玩

,但大头鬼会的东西可多了。
“大头鬼、大头鬼——”夜姬急急的跑去找大头鬼。但是——哦!的她大肚子跑来起实在是有够不方便的。
“大头鬼、大头鬼——”夜姬索

不跑了,直接叫大头鬼来。
大头鬼一听三公主叫他,脸上的表情一垮,我哩咧——
“三公主,我在现是女儿⾝的⾝份,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大头鬼啊?”样这听来起粉没气质耶!
“不叫你大头鬼要叫你什么?”
“叫我…”大头鬼认的真想了下一。“叫我连⽟荷也可以啊!”“连⽟荷,那是女人家的名字耶,”夜姬嫌恶地皱紧眉,她得觉大头鬼是扮女人扮上瘾了,以所,这会儿才会要想个女人家的名儿。
算了,这不关的她事。
“大头鬼,你可不可以想个办法把我的肚子变不见?”
“把肚子变不见?!”
“嘿咩!为因我样这的走路很不方便。”
“我的姑


、我的小祖宗啊!当个孕怀的妇人就得大着肚子走路,不然小娃儿要装在哪里?”
“可不可以先装在你那里?”夜姬提出个可行的建议让大头鬼参考、参考。
“不行啦!”大头鬼一口拒绝。
“为什么不行?”
“为因我的肚子又还没准备好,不能给小娃儿当

用。”大头鬼始开跟夜姬说起姑娘家的⾝体有什么用处,说肚子里的小

能供给娃儿什么养分。
夜姬听得头晕脑涨。“哇!生个娃儿要么这⿇烦,那我后以不要生了。”
“可是,要只你跟耿大夫嘿咻咻,生娘娘就会把小娃儿放进你的肚子里。”以所三公主想不生也不行。
“什么?要只我跟耿济农嘿咻咻,我就得再生个一娃儿。”哇!那么怎可以,人家她还満喜

跟耿济农嘿咻咻的耶!
“三公主,你可以趁在现
孕怀,多跟耿大夫行房啊!”大头鬼好心的建议。
“为什么?”
“为因在孕怀的期间嘿咻咻,生娘娘就没办法把娃儿放在你的肚子里。”
“为什么会没办法?你不要小看生娘娘哟!你不道知生娘娘好厉害的耶!”她咻的一声,就偷偷的把孩子放到别人的肚子里,几个月之后,那个人的肚⽪就会像

气一样,吹得像气球那般大。
“三公主的肚子有还
个一娃儿没生出来,生娘娘不会再放第二个的啦!”大头鬼解释给夜姬听,他由衷的希望三公主就么这跟耿大夫嘿咻咻下去,一天到晚生孩子没空来找他⿇烦。
“对了,三公主,你刚刚急着找我有什么事?”大头鬼忙着问。
夜姬这会儿才想来起,她要找大头鬼讨论贴补家用的事。
“大头鬼,来,你跟我来。”夜姬抓着大头鬼的手又要往外跑,且而这回夜姬了为方便跑步,还用手抱着大肚子,那模样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。
大头鬼从来没见过有哪个孕怀的妇人是么这不安分的。
“三公主,你究竟想带我去哪儿?”
“去东大街啊!”“去那里做什么?”大头鬼有点小鬼怕怕。
“去耍杂技啊!”“耍杂技?!”大头鬼一听,脸顿时垮了一半。“三公主,谁要耍啊?”
“你啊!”夜姬说得理所当然。
“我!”这一听,大头鬼又垮下另外半边脸。“三公主,我不会耍杂技啦!”以所三公主别

派工作给他。
“会啦、会啦!你可以——可以表演呑剑、跳火圈之类的啊!”她帮他想表演的项目。
“呑剑、跳火圈。”大头鬼哭丧着脸直哀嚎道:“我不要啦!我又不会。”
“那很简单,要只把剑揷进喉咙里就行了啊!有次一我看外洋来的杂耍团来咱们这里表演,人家都嘛表演得很愉快,一点都不难。”夜姬安慰大头鬼。
“什么叫做把剑揷进喉咙里就行了?什么叫做一点都不难?拜托!那可是会弄死人的耶!”大头鬼大声议抗。
不过议抗无效。
夜姬理都不理他。
她才得觉大头鬼很奇怪哩!“你人明明早就死了很久、很久了,⼲嘛还一直介意你活不成?”
夜姬不管三七二十一,决心非要大头鬼去表演杂技,样这她往后的生活才不会变得太辛苦,以至于三餐不济,那样就不太好了。
夜姬拖着大头鬼跑。
大头鬼心中有无限的哀怨,时至今⽇,他是还时常后悔当初他为什么要带着三公主逃离酆都?
瞧瞧一时的失误,带给他多大的⿇烦啊?
呜呜呜…他好想回地府,永远不要回来了啦!
—本书完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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