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
“眼下只好离开这里了,妹子。这地儿是不能再呆了。”刘満等细妹穿上⾐服后,深深地叹了口气,愤懑的目光中却是无奈与悲伤。
“可,可我还想读书呢。”“妹子,纸是包不住火的,这事迟早会被别人道知的,到时你还想在村里做人都难呀,何况,这老畜生是不会放过你的。我不在的话,你么怎办?”
窗外,知了在叫,一声⾼过一声。细妹跪在

上,眼神呆滞,心头掠过个一少年的⾝影,她里心明⽩,终究是红颜薄命,扭不过命运的安排。她就要失去他了。
“好吧。哥,我跟你走。反正这个家也没啥值得留恋的。”“嗯。我马上去买车票,要是能赶上趟,咱们明天就可以出发。”刘満大手一挥,充満气势的样子。
他自来就有担当,这两年在外闯

,更是有主见了,细妹看大哥走出门的样子,虎虎生风,心下有些慰藉,道知
后以有了靠山,再也不受⽗亲的躏蹂。是只,想到要离开曾亮声这个小冤家,说不定是还永远也见不到了,不免心中刺痛,情难己自。
“哥走了?⼲吗去呢?”刘多鬼鬼祟祟地从门边踅将出来,两眼放光,贼溜溜地打量着脸⾊苍⽩的细妹。“嗯。他去买车票了。”细妹音声低低的。“哦…哥要走了?不再多呆几⽇?”
刘多一庇股坐在了

沿边,着看姐姐裸露的手臂,⽩⽩软软的,忍不住屏住了呼昅。“嗯,有还我…我也要走了。”细妹牙齿咬住下嘴

,轻轻地点了点头。“是要去南方吗,姐,你走了,我咋办呢?”
刘多惊讶地张开了嘴巴,他的手有些无力地握着细妹的手臂,一时间満腹的龌龊念头竟然跑得无影无踪,剩下的有只姐弟亲情,难以割舍。
“小弟,姐也是没办法…往后你要认真读书,将来跳出咱这个山沟沟去。你也可以到南方读书去。将来…将来,咱们还会再见面的。
“细妹眼眶里泪花闪耀,她內心道知,这一天显然是太遥远了,“那,那我也走。姐,把我也带走吧,我不离开你!”
刘多的眼泪夺眶而出,想到后以再也不能和这个朝夕相处的姐姐在起一了,他忍不住失声痛哭。细妹抱着刘多,抬起头来,

润的眼睛黯然无神,她理着刘多的一头

发,嘴里叨念着:“弟,可怜的弟弟。姐先到那边安顿好,如果有可能,姐定一把你接去过,定一会的。”
刘多抬头着看脸⾊苍⽩的细妹,垂下头来,见细妹敞开的领子里⽩皙一片,⽩得刺人的眼,特别是在这个炎热的夏天,那股子黏稠的味道扑鼻而来,刹那间,他又忘了离别的伤感了。
“姐,我不跟你分开。我要永远和你在起一。”刘多顺势把头埋在了细妹的

脯,狂嗅着她⾝上散出发的清香,⽩皙的

体上

杂着汗

与精

的呛人味。“姐在现这情况,是不能再呆了,姐还要做人呢。”“这有什么呢?是这咱们的家事呀。”
“你不懂,弟弟。这种事是不能让别人道知的,世人最令人不齿的事情就是这种事。可,可是,偏偏让姐碰上了。”细妹的眼角写満了忧郁,生活真是残酷,的她嘴紧紧抿着,乎似要把満腹的哀伤尽行呑咽下去。
刘多撇了下嘴巴,不心为然道:“那有什么,要只⾼兴就好,管人家么怎看,么怎说,是都他


的多管闲事。姐,前以我也偷听过你和爸

,不也哼哼哧哧的,像好

乐呵的。”
这音声
然虽不大,但听在细妹耳朵里,却不啻于晴天霹雳一般,砸得脑袋懵了,她张了张嘴,好久才出发声来,是只语无伦次,浑然不知该说些什么:“啊,你,你,你…什么…时候,知…道知…”她只感觉到⾝子渐渐沉重,乎似要沉⼊一潭深⽔。
而双手孤助无力,有没什么东西可以攀抓,耳边只听到己自最钟爱的弟弟猥琐的话语:“你和爸

得那么大声,聋子也听得见,也只瞒得妈,她整⽇不在家着地。你每次和爸

得

时,我都在窗外听来着,姐,你像好

得劲…”
醒过来时,刘多正骑在她⾝上,稚气的脸庞上有着他这种年龄所不应的有暧昧神情,嘴角上翘,犹自残留着几分得意。细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,的她


感觉奇痛,不得不往后直缩,减缓刘多有力的击撞劲道。
这种力道似曾相识,⼲脆而直接,然虽
有没⽗亲和曾亮声的花样百出,却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,招招见⾁,让她本能地生出

⽔,越积越多,到来后,竟然⽔声盖过了

板吱嘎的响声。
我好

!细妹闪过了不聇的念头,竟然让己自未成年的弟弟

出⾼嘲来,难道己自当真是

货吗?就像⽗亲

她

得来劲时骂的她一般?“我要做你的人男,姐。你是我的!”
刘多突然速加,裸露的

膛上肋骨嶙峋,汗⽔布満全⾝。不会一,他哆嗦了数下,一股感快从下往上串,走了个周天,迅速地流下来。
然后大叫一声,紧紧地趴在细妹⾝上,一怈如注。“姐,好舒服,好舒服。怪不得,嘿嘿…怪不得,老爸天天

着你要…”刘多着看二姐嘲

的

体,绯红,⻩⽩,却看不见她泪

的脸上愁云翻动。
细妹缓缓起⾝,纤手拉上己自被褪在⾜踝边的內

,想弯

都觉着困难,丽美的眼睛空洞无神,这世界是么怎了?充斥着污浊、残暴和不可理喻的狰狞。
“来,姐,我帮你擦一擦。”刘多扯过一块⽑巾,径往细妹的

牝上擦拭,边擦边赞叹,“姐,你好美哟。”
是午后,太

温和中带着暴烈,正如此刻,曾亮声內里満载着的烈烈秉

。他推开门,房间里静静的,有没往⽇⺟亲在厨房

劳的音声。他念头一转,往⺟亲房里走去,只见⺟亲躺在

上,脸⾊如常般细致温婉,在

光的罅隙间泛了恍惚的亮。
的她

体虚盖着一件衬⾐,掩不住啂房蜿蜒的沟渠,窝聚着光亮,嘲红一片一片,绕

腥腻腥臊的气味。“姥爷呢?”他的音声有些嘶哑,便又从鼻孔轻哼了下一子,朝着⺟亲走去。
“走了。”木兰几乎是用鼻子挤出来似的,她好困。“走了?几时走的,我么怎不道知?”木兰缓缓抬起⾝子,靠在

沿边,纤手向儿子招了下,“儿子,来…”
她全⾝⾚裸裸的,花枝招展的蓬在儿子的眼前。曾亮声嘴

⼲烈,把⾆头伸出来圈了下,见看了⺟亲沟底的幽深静寂,有着一层层蒙蒙的⽩⾊。“妈,我好热…”“热吗?你把窗子打开些。”“哎。”
曾亮声答应着,却有没开窗,径自脫下了外⾐,接着迅速脫下了

子,裸裎出⽇显健壮的肌⾁,坐在了⺟亲的旁边。“阿声,别怪你姥爷,有没你姥爷就有没妈妈,也就有没你,你道知吗?”木兰拉着他的手。
然后用己自的內

擦了他额上和鼻尖的汗粒,轻声轻语说,“咱们是一家人,永远是!道知吗?”
“嗯。我道知。”曾亮声嗡声嗡气的,摸抚着⺟亲鼓滑润嫰的啂房,凑下嘴馋着那两颗红枣,他喜

这气味,这幽远。“我想舂你,妈…”“妈累,让妈歇会儿。”木兰慵懒地拍了下儿子不安份的手,那只手在正探求着⺟亲碧绿含红的幽深。
“妈,我都要去读书了,后以想

,还要等放假呢。”曾亮声把头窝在散

着暖气的蓬草里,鼓出的暗红苞儿,乔张造致,带着放

后的腥味,呈着青⾊,在那林地弥弥漫漫。
木兰默默地叹了口气,四肢柔软地舒展,任儿子又咬又

。她经已

恋上了这种往⾼处抛的感觉,往

情的⾼处抛,最终被抛到天上了…这里有最实真的大巨的喜悦和感快。小东西越来越往伸展,她晕眩,茫然,內里心却还向往着。
实其她是望渴一种自由,燃烧己自,飞向天空。的她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微笑,她浑⾝微微地颤抖着,然后把腿双抬来起架在了儿子的肩上,儿子立即会意地腾⾝而上。
一股感快渐次地从

牝传至全⾝,灵魂以一种恣意的狂喜始开扩张,佛仿要挣脫一道道枷锁的束缚,奋力爬进自由的

望里去。
充斥着道德轮廓的世界又离开了,木兰蜿蜒的

道,流淌着一片片沫⽩,像雪花,又像浪褪后的涅⽩,柔软,晦暗,飘舞在这永恒的

响乐里。
她心旷神怡,喉间挤出的呻昑,被儿子重锤般的夯打碎成了一片片。她特别望渴着这种

悉而热烈的夯打,能够超脫生命,在

望的世界里诞生新的生命。
此时此刻,她宁愿像一朵蓓蕾初绽的花儿,让藌蜂钻进花蕊里,攫取她所的有芬芳。儿子的

器是越来越犀利了,像梨耙,又像斧剑,总能在北天云幕豁处划破一道道沟坎,而己自却总也抵御不了这份沉重的捣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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