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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章
 “好呀,老爸,那个时候你就用那个戳你女儿,怪不得那晚你水到渠成,原来是早存了心。”我胳肢着他。父亲笑着躲闪,一边求饶着,“好小明…好小明。”等到我住了手,他看着我。

 突然说道,“谁叫你躲在里面偷看爸,爸就连你一块…”“啊呀…坏爸,还说没捞着人家的头水,原来那时候你就开了人家的苞。”

 我笑着追着父亲。父亲站住了,一下子抱着我,“小明,你说你那时真要在里面,该多好,爸就进去。”幸福地依偎着。

 “现在还不是一样啊。”说着伸手摸着父亲的,“爸,说真的,你那时是不是激动?”父亲想了想,“当然了,你妈是我第一个女人。”

 “摸着门了吗?”想起男人第一次生疏紧张的神情,噗嗤笑了,建军那时候有点摸不着北,好歹进去,可没几下就了,弄得人不上不下的,很难受。

 “坏东西。”父亲骂了一句,看着我捂嘴笑着,坏坏地说,“那建军当时是不是没找着?”“爸爸。”没想到父亲反击一把,“就你找着了。”

 “哈哈…”父亲朗地笑着。“爸可是路。”那最初的一次总是令人遐思无限,父亲即使在酒后也能迅速进,要不我也不会溃不成军。“你坏。”俏眼里就有股恼怒的意思,“还不是妈妈教的你。”“那你妈妈可没教我怎么上馒头?”

 “爸,你真下。我妈再怎么也不会教你上她的女儿?”“那要不我怎么第一次和你就那么上手?”“坏东西,你就上女儿有本事,保不准连妈妈的门都敲不开。”

 “敲不开?敲不开怎么有的你,那晚,爸可是一路过关斩将,让你妈横尸马下。”“就知道你的大头黄厉害,要不妈那么怕你。”我耸耸鼻子,酸酸地说。理着我的头发,亲吻着。

 “呵呵,吃醋了?我的大头黄不已经是你的了吗?小明,你是你妈的延续,你妈的尽头就是你的通道。”“爸…”越说越没人样,“那姑可是的通道,你和姑就是和了?”父亲听了一时语

 “说呀!”我催着他,娇颦浅笑。“你这个大东西,捅到底就是的,怪不得昨晚你那么用力,就是想和呀…嘻嘻。”我说到这里捂着嘴笑,看着父亲不说话,白了白眼,“爸,你说要是还活着,你要不要她?”

 “死小明。”父亲听了心里显然有一种感觉,要不他的表情也不会那么复杂,看着父亲不表态,就捅了捅他,“可是我们家族的第一珍品…莲花。”

 “呵呵…”谁知父亲轻轻一笑,“爸已经品尝了,莲花也不过如此,还是我闺女的馒头好,又酥又。”

 “哼,那是你没尝到头水。”我不屑地说,“老蚌都让你神魂颠倒,要是你得了莲花的头水,还不死。”“死我看就算了,爸只想和你成仙。”父亲这话让我感动的,“爸,我和你成佛吧。”

 我知道佛比仙又升了一个层次,况且还有欢喜佛的说法。父亲显然也看出我的意思,“那我们就作对欢喜佛。”

 传说崇尚婆罗门教的国王号称欢喜王,残忍成,杀戮佛教徒,释迦牟尼派观世音菩萨度化欢喜王,化现女身前去见王,欢喜王见之,心炽盛,向其求媾。

 观音遂借机度化其皈依佛教,遂与其媾,并度化其成为护法尊神,后称欢喜佛。低头忍住笑,一本正经地,“那要我们的后代为我们重塑金身,供奉祖庙。”

 父亲随口说道,“要馒头开口含住大头黄。”噗嗤…差点没出饭来,父亲竟然在和我的关系上已经丝毫不避讳。“小明,笑什么呢?”姑姑看我们嘁嘁喳喳的半晌没走出来,又听到我一会儿怒一会儿笑的,好奇地问。

 “姑…”我赶紧走过去,扶住姑姑的肩头,“爸他要和我作对欢喜佛。”姑不明白地看着我,“什么欢喜佛?”真是对牛弹琴,看来姑从来没听过,没看过。“就是…就是…男女像。”

 “啊呀…”姑刚喊了一声,就捂住嘴,惊讶地看着我,“小明,你真要和他照那个像?”这是什么和什么呀,一种心灵相通在姑姑的心里却变的那么秽。

 “你们别那么张狂,暗地里也就够可以了。”姑姑仅能接受的看来就如此了,“姑,那些事肯定只能暗地里,上的事只我们三个人。”我故意把三个人说的重了点,为的是让姑接受下来。

 “那…”不知道姑想表达什么,“那你爸…”“我爸说,就喜欢你和我。”“我不是…”姑姑结结巴巴的。“傻姑,亲人之爱更胜于夫,爸那么喜欢我们,还不比姑父呀。”

 我抱住了她的肩膀,“老爸说,他特别喜欢你的莲花。”“羞死了,小明。”“爸刚才在卫生间里说,要不是建军回来,他想跟我们两人…”

 “你是说和我们同时…”姑姑惊讶的,“他怎么能有这么个怪念头?”“姑,爸说,他就想看着一个馒头,一朵莲花。”

 “暴狂。”姑羞羞地骂道。“我也这么想,可爸说,他喜欢我们娘俩躺在一起。”“坏,坏,快别说了。”姑脸上布满着红晕,“他是不是想轮着,爱哪个哪个?”姑的神情仿佛就进入那个情景。

 “就是,男人都不可理喻。”我符合着她说。“也…也难怪…”姑突然改变了语气,“从来就是一把茶壶配多个茶碗,哪有一个茶碗配多个茶壶的?”形象竟如此贴切,谁说乡村俗语就骨?“那爸就是茶壶了。”我喜滋滋地,听起来竟是那么受用。

 想象着男人的器还不就是一把茶壶怎么的,看来自然和人都是吻合的。“你没见你爸呀,就是一把大嘴茶壶。”姑嬉笑着忽然开起玩笑。“姑,那你就是一只莲花碗。”

 “要死,碗不碗的,还不是由着他斟。”乐呵呵地抱住了她,“你这个茶碗今天就让他斟满吧。”姑姑忽然娇笑了一笑,“你那个茶碗还藏着呀。”慌忙答应着。

 “不,不,侄女儿还不是等着那把茶壶。”“坏小明,你说你爸真的想要我们两个光了,他随便?”我神秘地贴在她的耳边,遮住嘴说,“他还说,要你趴在我的身子上,他从后面,这叫叠罗汉。”

 “啊呀…他怎么想得出。”姑姑脸红一阵白一阵,羞臊臊的。娘儿两个一时就情洋溢着,悄悄地关了门,还着意看了看四周,听了听动静。回转身的时候,竟然看见父亲把手进了姑姑的内里。

 “他舅,你说他们…他们不会回来吧?”姑两手放在两边,又羞又喜欢地说。“姐,这会不会的,建军刚去。”父亲已经迫不及待了,“还是…还是…”姑还是有点担惊受怕。“刚才我一直憋得慌,至今…”父亲向姑姑倾诉着,建军的到来,意外地中断了父亲的行为,让父亲滞留的望得不到发

 “的生疼。”他说着。看向自己的腿间。姑有点难为情,可又不忍拂了父亲的意,想伸又不敢伸的,隔着子捏摸,父亲硬着,被子包裹着那一大。

 “下面有点。”父亲的手好像探得很深,从姑姑前面直接摸到后面。姑僵硬地弯着,这让父亲很费力。姑这姿势正好暴了前面,她的领口松弛着,浅浅的V字形,勾勒出两个沉甸甸的子,父亲的眼光随即潜进去。

 “他舅,这里…这里有点硬。”姑捏着滑滑的两个卵蛋,感觉到里面有个硬块。“刚才…刚才要是进去就好了。”姑听了不说话,只是细致地摸着,两个渐渐有了重的息。

 “姐,待会我进去。”父亲地看着姑深深的沟,手弯着几乎探进去。“他舅…他舅,轻点。”姑皱着眉,往后扯着身子,大概父亲鲁的扣摸让她感到了疼痛。

 “你个。”姑听了身子一震,“其实那次我就想要你。”“你怎么胡思想?”姑没想到父亲早对她有这个意思。“那你怎么就…”“他舅,我又不是诚意的,后来我想向你道歉,可又说不出口。”

 “姐,你个比小明的…”他从后滑上前面,比划着,“比小明的大。”“真的呀,”姑眼睛里出一丝兴奋,“该不是…”“你试试,”姑就感觉出父亲的大手有意地捏弄着姑姑的,又滑上前端。

 “她姑,妈当年是不是也大?”“我哪敢看,只觉得她和我的不一样。”姑听的父亲提起,起劲地捏着父亲的,“当时就看见妈发特多。”“姐,人家说多的女人。”

 “瞎说,”姑觉得这样说自己的妈,显得有点大不敬,“不过,妈蹲起来拉的时候,我倒看过,她前面的那东西扎煞着好长,孔又红又大。”父亲听了。

 就很向往的,“姐,你是说妈的孔大?”姑就红了脸,轻轻地点了点头,“嗯。”然后又仰起头,“人家说,孔大了是做多了。”“呵呵,姐…”父亲就皮笑不笑地,“你这里也大,是不是被洪义撑得?”“要死,那小明就没被你撑过?”

 “小明没生过几个孩子,紧。”“说的也是,妈也是生过三个孩子的人,他舅…”姑姑忽然神秘地说,“小时候我就听见妈的叫声特别大。”“你是说妈跟爸?”“死样,妈不跟爸还跟你呀?”姑说到这里,忽然觉得说溜了嘴,扭捏了一下。

 “呵呵,那时我还小呢。”就看到姑突然攥住了父亲的,使劲地掳下去,掳得父亲身子都僵硬起来,“你不小还待怎么地?”问的父亲张口结舌,只得掩饰着。  M.sUD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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